討好的傻笑,手緊緊抓著自己的挎包。
“恩,去吧”
簡以策似乎沒有任何懷疑,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忙自己的。
“哦,好”
如釋重負,飛快的出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倚靠在車身的男人,有那麼一刻愣神。
這個男人和她糾纏了這麼多年,最美好的記憶裡有他,最痛苦的記憶裡,也有他,愛恨糾結了這麼多年,是對還是錯呢?
嚴慕深看著對面的人兒,沒有多大改變的樣貌,卻再也不會像那些年裡,臉上掛著燦爛喜悅的笑,迫不及待的朝他撲過來。
是他親生毀掉了曾經對她執著的小女人,明知道是痛苦還自私的拉著她一起承擔。
可是怎麼辦呢,姍姍,我怎麼能捨得放手,怎麼捨得看著你走向別人。
嘴角的淡笑更多的是苦澀...
簡以姍平靜的走過去,開啟車門坐進去,自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嚴慕深餘光時不時瞥一眼副駕駛座上的小女人,哪怕她什麼都不說,僅僅是願意出來,他已經很滿足了。
簡以姍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低頭玩手機,很想回上他一句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要是小雪肯定會說再看一眼老孃分分鐘挖了你的眼睛。
嚴家
既然是家宴,能到的人全都會到,簡以姍以為她這一大清早的被叫起來已經夠早的了,沒想到這都是些勤快人啊。
不是她不懂,簡家人際關系比較簡單,逢年過節什麼的親戚之間會多走動,一般不會像這些大家族一樣隔三差五舉行什麼家宴。
“慕深來了,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啊”
現在的嚴家,嚴慕深這個名字無疑是讓所有人不敢輕視的物件,在家族內部的爭奪裡最大的競爭者。
“二叔”
嚴慕深淡淡的回應,光是從他們住的小樓到主院遇到的人,敷衍的物件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簡以姍始終“小鳥依人”的挽著嚴慕深的胳膊,臉色掛著皮笑肉不笑敷衍的淺笑。
哪怕兩個人沒有了從前的如膠似漆,眉目傳情,在別人眼裡看來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還是那麼的讓人羨慕。
“不是說他們已經鬧僵了,正在鬧離婚嗎?這個簡以姍是怎麼回事”
樓上陽臺站著嚴慎父子倆,嚴慎看著挽在一起的小夫妻倆臉色不好看。
這是怎麼回事?都已經仇恨了這簡以姍怎麼還和嚴慕深一起出現在這裡。
“看來是我們都低估了他們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