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簡以姍一個小輩潑自己公公,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傳出去更是讓人笑話。
“憶年呢?”
嚴慕深把簡以姍護在身後,沒有一點對簡以姍的不滿。
“那是我的親孫子,我還能虐待他”
嚴慎沖著嚴慕深低吼,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蹦出話來。
也算是間接承認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兒媳婦這麼對待,他這張老臉上掛不住,偏偏還不能對簡以姍怎麼樣,只能對嚴慕深出氣。
“孩子呢?”
“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能見自己親孫子了,你還想說我是綁架自己的親孫子嗎?”
嚴慎端著自己的架子,怒意橫生。
他自己的親孫子,告到總統哪裡也說不出個他的不是來。
嚴慕深,早晚敗在這個女人身上,本事不小,卻敗在這個世界上最需渺的東西,感情。
“好,那請問憶年出生到現在您有看過一眼嗎?這就是您所謂的親孫子,我簡以姍如果不是簡家的人,恐怕早被你們這些手段玩死了,好,威脅,你想要什麼?”
第一次慶幸自己的身份,面對著嚴家這樣龐大盤根錯節的大家族她是多麼的渺茫,就現在而言盯著她一舉一動的人都數不過來。
如果不是她後臺夠硬,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簡以姍,你怎麼說話的,嚴慕深,你就看著她這麼瞎鬧?”
嚴斌站在嚴慎這邊,嚴慎要對付嚴慕深,對他百利而無一害,被一個女人質問,丟的是嚴家的臉。
“有錯嗎?我再問一遍,孩子呢”
盡管知道嚴慎未必敢對憶年怎麼樣,讓他緊張的成分更大,可他不敢疏忽。
他和姍姍的孩子,一丁點的危險他都不能容忍。
“慕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爸抱自己的孫子你這質問的語氣是幾個意思?你身為兒子,看著自己的女人對爸不尊重你卻冷眼旁觀是什麼道理”
嚴程遠不急不糟的站到嚴慕深的面前,四目相對,無形的銷煙彌漫在客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