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以姍給嚴慕深臉上擦藥,輕飄飄的揭某人的短。
“以姍,不帶你這麼玩的啊”
向恆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
簡以姍給了他一個白眼,收拾好藥箱,去了主樓。
“這要是讓嚴家人看到你這副樣子估計能樂瘋了”
向恆擒著痞笑,翹起二郎腿,食指在膝蓋上輕輕敲擊。
“你想說什麼”
嚴慕深垮著一張臉。
情有可原,誰被打了一頓還能樂的起來。
簡以策下手那是真真沒留一點情面。
“嚴家現在可正忙著爭家業呢,你不去摻一腳?”
嚴家也是b氏的大家族,不是光有嚴慎的這一脈,嚴慎想想把嚴家緊緊握在自己的手裡,這其他人也不是傻,又怎麼會坐視不理什麼都不做。
所以說,就算是沒有嚴慕深,這嚴家也平靜不到哪裡去。
“著什麼急,讓他們鬥一鬥”
他不著急,內鬥不是很好嗎...
後院
簡以桐是個閑不住的,在後院架起了燒烤架,除了在主樓待客的長輩,其他的小輩都聚在了這裡。
簡以姍和簡以寧這兩個“特殊人群”就被安排在一邊串食物。
“以寧姐,你說我這一孕婦也就算了,你又沒事,姐夫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瞥了眼一邊的淩慎恆。
她跟向恆姐夫還能拌上兩句,而對於這個姐夫卻是有些畏懼。
說慕深冷,那是因為沒見著這位,渾身散發著禁慾的氣息,就差沒把“生人勿擾”四個字貼臉上了。
“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簡以寧和簡以桐長的有七分像,卻又沒有簡以桐那麼驚豔,顯得有些普通。
脾氣更是差的十萬八千裡,一個強勢張揚,一個溫柔嫻靜。
“我覺得他根本就是把你當女兒在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