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能讓他少走路多坐車也不會吝嗇。
最終二人分道揚鑣。
楚暮以為,不會再和墨司岑見面了,可是她錯了!
三天之後,楚暮在夜場裡賣酒。
如果一個晚上賣的酒水多,最少可以有1千多塊呢,而且都是當晚結算的!
楚暮穿著黑色的小禮服,超短的裙子只能遮住臀部。
她挨個包廂去推銷酒水當然,這中間少不了被人揩油,摸摸手,摸摸腿。
這些楚暮都忍了下來,現在父親需要很多的醫藥費,每天的護理費藥費都不止1千多塊錢。
楚暮從一個包間裡出來,看著託盤上的1千塊錢,酸澀的眼眶都紅了起來。
剛剛推銷酒水的時候,被人摸了,她覺得很惡心,但是想到父親一切都忍了下來。
她打算再回去拿酒重新推銷的時候,沒有想到看到了夏悅。
看到夏悅其實並不奇怪,讓她驚訝的是,夏悅一直纏著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竟然是墨司岑。
夏悅的衣服極為露骨,整個人都黏在墨司岑的身上。
楚暮緊緊握住託盤,其實夏悅長得很年輕,主要是保養好,真不像40歲的女人。
看著她恨不得一秒將墨司岑壓倒,她就覺得惡心。
她甚至想都沒想,大步上前,“夏悅,你幹什麼?”
她一秒鐘隔開夏悅和墨司岑,捎帶不悅的目光看著墨司岑,“你為什麼和她一起?”
墨司岑看著她一臉質問的樣子,覺得有趣。
“沒幹什麼?”
楚暮不信,“沒幹什麼為什麼要拉拉扯扯的,她想包你?”
聽見‘包’字,墨司岑神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