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用就用暖玉的名字欺騙他了,直接承認就好了。
而此刻的暖玉呢,她倒沒什麼心事,但又睡不著,腦子裡反反複複的做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夢。
第二天早上7點,他們集體從山上下來,結果就在山腰底下看到了墨司岑。
他倚著一邊的石壁上抽著煙,看著地上的煙蒂,就知道他已經抽了好幾根了。
看見他這樣,楚暮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甚至是內疚。
她走了上來,“司岑你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如果知道他來,他們應該早一點下山的。
墨司岑瞧著她,丟了手中的煙蒂,眸光看著她幾秒鐘的時間,沒有說話,而是越過她看著嚴仲允。
眼眸不由得眯了眯,神色有些不悅。
“司岑,好久不見。”還是嚴仲允開口打招呼的。
墨司岑依舊沉著一張臉,“沒什麼好見的,嚴仲允,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嚴仲允一陣無奈。
估摸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
墨司岑對他的誤解太深了,他也說不明白。
接著,墨司岑拉著楚暮的手離開,不願意和嚴仲允說一句話。
楚暮一直沉默著,因為自己做錯事情了。
在車上的時候,楚暮幾次想開口,可是她看著墨司岑的臉色,無奈的嘆口氣。
到了別墅之後,墨司岑淡漠開口:“你先上去吧,晚上你應該沒休息好,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公司還有事情,要處理,有什麼事情我們晚上說。”
楚暮就這樣看著他,心裡格外不是滋味。
他一定沒休息好,很早就出來了,一直在山下等著。
楚暮沒下車,她不喜歡有什麼事情拖著。
“對不起,昨天的事情我不應該和你撒謊。
我到了之後才知道要露營看流星雨的,如果他之前跟我說我一定不會去的。
我不應該跟你撒謊我怕你擔心,又怕你反對我,不讓我繼續留下來工作,所以我才用了暖玉的名字。”
楚暮一直在這邊道歉,可是不管她說什麼,墨司岑都沒有任何反應。
看見他不說話,楚暮無奈的嘆口氣,你要是生氣了就跟我說,不要這樣一直沉默。
墨司岑看著她,終於開口:“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我們兩個回來再說,我一會有個會議,在不去要遲到了。”
這就是他要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