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朕要他的底細,三天之內。”
聽到這讓自己肉疼的要求,柳岸逸還是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國師的底細,的確不好查。
等柳岸逸離開之後,想起剛剛與弗笙君獨處的情形,靳玄璟更是無聲挑唇,呢喃道,“小東西,你就這麼不喜歡我接近你?”
從前這個小家夥可是粘緊著自己,但這不過幾年沒見,又怎麼能連自己的觸碰接近都不歡喜了?
靳玄璟心中警鐘敲起,更是暗暗思忖,日後一定要讓小家夥適應自己才可。
他,怎麼能在她心中,和旁人一般地位同等?
靳玄璟沒有絲毫察覺,這個時候,心底的酸楚味已經不知不覺彌漫開來。
笙兒,若你喜歡,為你傾覆眾生,甘之如飴。
……
而在國師府,祠堂裡,弗笙君單手撐在地上,一手捂住肩膀的傷處。原本的墨紫錦袍已經染上深紅,清貴妖冶的臉龐更是慘白,但即便如此,弗笙君依舊是素齒咬著下唇,任由唇畔滲出血跡,也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目光淺淺清冷。
“弗笙君,你還是不知道錯?”
剛剛的計謀,就在她一念之間,差點敗露了。
“這事是扶家和靳成靳原的恩怨。”
然而,弗笙君的強調,只能引來再次揮來的一鞭。
那狠戾的劈空而來聲,必然是隻得皮開肉綻,就連再旁的人都心有餘悸。
見此,杜橋更是咬了咬牙,想要上前扶住弗笙君,卻又被弗笙君眼神示意退下。
雲鄴隱在白色面具下的神色更是不得探知了,手上的長鞭隱約發顫,最後卻是丟棄在了一邊。
杜橋見雲鄴沒打算再有行刑下去的意思,便也鬆了口氣。
“罷了,這左右也是你的事,日後本座也不多管了。”
說罷,雲鄴便抿著唇,眼底寒意不退,便就跨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