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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罷,便就是杜橋也不禁膽戰心驚的。
自家主子也沒同自己說過,這塊玉佩的主人和她有什麼瓜葛。
如今看來,這塊玉佩的主人,怕是真的和自家主子有深仇大怨。
而南鐘晚隨後卻是不可否置的一笑,將玉佩擱置在桌上,“這玉佩的主人,我的確認識。”
“南姑娘若是能告訴本座你知道的,本座可以給南姑娘所想要的一切。”
弗笙君隨後不疾不徐的說道,舉止淡雅從容。
“鐘晚的恩客不少,與這玉佩的主人也不過是露水情緣罷了。”南鐘晚嘴角的笑意似有若無,也看不清眼底的深意。
“他是北明淵王容淵。”
話落,弗笙君一雙瀲華淺淺的烏眸卻是沉下,“北明容淵……”
北明淵王名聲早傳,是北明皇上的第七子,非嫡非長卻備受寵愛,議儲多年。
只是,北明淵王也有怪癖,在夜裡燕好的方面,尤為殘忍,據說淵王的府邸妾侍,皆是活不過三月。
“鐘晚是與昏迷不醒時的淵王歡好過一夜,所以並未出什麼事端。”
南鐘晚這話說罷,明眼人卻是懂了這個中意思。
沒想到,這容淵居然還有被女人強上的一日啊。
“南姑娘既誠於本座,本座可以滿足南姑娘心中一個意願。”
弗笙君抬眼看向南鐘晚,卻是徐徐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