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
杜橋都忍不住有些結巴起來,看著弗笙君不出聲,卻面無表情的樣子,心底更是忍不住打著顫。
這皇上也太霸氣了吧,居然敢這麼摟抱自家主子。
“走吧。”
弗笙君淡淡說道,沒有任何要發怒的意思,見此,杜橋更是覺得自家主子有些不對勁。
而等弗笙君上了馬車,卻伸手觸控上那塊玉佩的穗帶,好像還殘留著剛剛那人的溫涼氣息。
“靳玄璟……”
弗笙君低聲沉吟著他的名。
剛剛,卻又被他的舉動引得方寸微亂。
回過神來,弗笙君卻是摘下了這墨色玉佩,喚道,“杜橋,碎了這塊玉佩,合著白淵錢莊的莊主人頭,再找個無關的人送到北明淵王的府上。”
外頭聽到弗笙君清寒冷冽的女音,杜橋依舊忍不住稍是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相比起剛剛,自家主子這樣才正常些。
“是。”
杜橋點了點頭。
而在景華宮之內,靳玄璟換了身玄黑暗金龍紋的冕服,卻又氣息危險的走進了禦書房。
看到靳玄璟俊臉黑沉,柳岸逸不由得納悶了。
剛剛還是春風得意的追著美人,怎麼現在比平常還瘮人了?
“玄璟,你是……怎麼了?”
柳岸逸挑眉問道,這總不至於被始亂終棄了吧。
爾後,柳岸逸開始沒人性的偷著樂。
靳玄璟黑湛的眸掃視過柳岸逸,卻嘴角牽扯起一抹稍涼的弧度,“柳相,剛剛朕瞧見聞家小姐,與你倒算是登對。”
“……”
這是從哪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