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天走進景華宮,對靳玄璟叩首道。
“查到了嗎?”靳玄璟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眸中冰冷寒涼。
“是聞成岐的人。”
說罷,崇天便將這手上的玉牌給了靳玄璟,“這玉牌是聞家死士才有的,屬下將剩餘侍衛全部搜刮,只有一人身上帶有此牌。而這些死士,或是後頸,或是後腰都帶有統一的圖案刺青。”
“聞家……”
靳玄璟修長如玉的手指接過那塊玉佩,隨後打量了片刻,便擱置在一旁。許久,這才伸出溫涼的手指緩緩磨挲著大拇指上的青玉扳指。
“主子,聞家還要留下去嗎?”
崇天恭敬的問道。
“聞家還要留著,但聞家的一眾餘黨,朕不想再看到殘剩。”
靳玄璟爾後緩緩說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讓人著迷,可話語間的殘忍,卻更是讓人打顫。
“是,屬下明白。”
崇天點了點頭。
“能帶進皇宮,久寧宮也沒少操心。”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道,黑眸一抬,如若不經意間提起,“即是如此,朕自然也不得傷碰了久寧宮這位。那不如,卸了聞成岐的一隻手,送去久寧宮。”
“是。”
崇天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蕭九容這麼做,若非是如今自家主子還不到時候動手,如何還能留她一命。
而在慎刑司內,弗笙君進門後,坐在刑房的對坐,看著那唯獨剩下的兩個死士,半死不活的模樣,眼底沒有任何情緒流轉。
“本王只問你們一次,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弗笙君冰冷的聲音響起,而被綁緊了身的死士就連抬眼的力氣都沒,只是淡淡的撐著眼皮,無力的咬牙死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