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岸逸也是個聰明人,這後宮裡面上是這般情景,可背地裡還不知道誰陰誰呢。
的確,柳岸逸往常的經驗,在眼下來看,的確頗是準確。
“嬪妾參見皇上,相爺。”
隨後,見靳玄璟和柳岸逸並不打算說些什麼,衛歡面部微微僵硬,只得紅了眼眶,小臉仍舊是蒼白。
“免禮。”
靳玄璟說罷,倒也沒想多說什麼,轉而看向一側的柳岸逸,便想這麼風輕雲淡的離開。
只是,瞧著這情形,衛歡又急紅了眼,張了張嘴,不知說些什麼,情急之下,不由得出聲道,“皇上……”
靳玄璟不動聲色的劍眉輕斂,爾後轉眼看向衛歡,烏墨般的眸底依舊幽深湛然,全無憐憫之心,低沉的嗓音泛著些許薄涼,“有事?”
衛歡不禁心底微微發顫,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但眼下也毫無辦法,只好將目光放在了一側的雲剪影身上,希望雲剪影能夠幫襯著自己。
“衛修儀,是身子不爽嗎?”
雲剪影輕輕勾唇,只是不清不淡的問了一句。
等雲剪影話罷,衛歡鬆了口氣,卻不想靳玄璟聽言,泛著寒光的冷冽眸底更是深不可測的醞釀起危險,話語冰涼,“既然身子不爽,便去太醫院,朕也不會治病。”
而衛歡猶如受到了刺激,臉色更是慘白,身子搖搖欲墜了起來,沒有想到靳玄璟會這般冷漠。
毫不留情的疏離冰冷目光,讓衛歡不禁臉如火燒。
衛歡從前是奴隸區裡的奴隸,但姿色尚好,主人倒也不沒多少苛責,後來跟了弗笙君,雖說弗笙君也並未親近過她,但也沒這般不留情面。
“是。”
衛歡輕顫的應了聲,只得咬唇低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