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眼前的人不是弗笙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弗笙君看著眼前的人,卻是徐徐站起了身,不易被發現的鐵鏈響了起來,就算是帶著傷,他也怕弗笙君給跑了,所以這鐵鏈今日也不過是綁在了外面。
眼前的人,穿著白衫素衣,眉眼卻依舊是清貴好看,清淺的烏眸瀲灩空濛,只是這鐵鏈鎖在腳踝之處,更是多了些禁錮的頹廢美感。
帶著致命的窒息誘惑。
“要是沒事,少出現在本王的面前。”
弗笙君就是連掃視他一眼都不願意了,只是轉身想要離開。
卻不想,容淵卻是將那鏈子給拉了過來,如今沒什麼力氣的弗笙君,立即是被拽了回來,只不過容淵也不敢太動彈眼前的弗笙君。
不然,到時候弗笙君真打算你死我亡的時候,那是真的抑制不住的。
“我讓你走了嗎?”
他輕笑了一聲,眼底閃過快意的肆虐,接著將眼前的人握住了脖頸。
只是,卻又不過是輕輕的撫過那修長好看的脖頸,低潤的聲音說道,“你是知道的,我脾氣從來不好。你為什麼要招惹我?當年的事情,不妨忘了,不好嗎?”
其實,容淵也不明白,當初自己是再過分,如今都不能逃脫自己了,何不如好好享受?
難道他會比靳玄璟差嗎?
弗笙君掃視過眼前的人,卻是不怕他接著掐死自己,只是諷刺道的扯起了嘴角,“廢帝也沒淋雨,現在就開始神志不清了?”
容淵自然是知道,眼前的人拐著彎子說自己是腦子進水。
“想要淋雨?”
容淵隨後擒住她的手,不顧一切,將人給拉出了長廊,二人就那麼站在淋漓雨中,本就身子欠佳的弗笙君,細白的臉頰更是多了些蒼白。
“現在,都淋到了。趁著神志不清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做些我早就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