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願意結束這段感情,其實,容淵也沒說話。
只是,他現在能帶給牆月的,不過是身體上的歡愉。
這麼多年,他縱情聲色,卻沒像這次這樣過,盡心竭力的伺候著一個女人,想要她感覺到他的溫柔。
最後,牆月還是哭了,不知道是承受不住,還是其他。
總之,是眼睛紅紅的,讓容淵也是粗喘著氣,最後將她的腿扛在了肩上,激情不減,一直融合進入。
“容淵……”
前面,牆月一直在叫喊著他的名字,直到後來,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折騰時,那嗓音柔糯,帶著些呢喃,讓容淵倏忽目色一狠,握緊了她的腰間,隨後挺身而入。
下了馬車,天氣已經算是陰寒了。
沒過多久,容淵和牆月就到了弗笙君的眼前,看著弗笙君坐在長廊上,似乎和之前的時候沒什麼差別,只是眉眼間更多了些慵懶,流連之色不得看清,難以分辨此人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我回來了。”
弗笙君不過是淡淡的掃視過了眼前的容淵,在容淵以為,她至少會多看幾眼牆月的時候,弗笙君也只是淡淡的掃視過,沒有半點想要詢問的意思。
而牆月看到弗笙君,卻是暗了暗眸,心底忍不住愧疚起來。
就是因為,弗笙君當初答應了自己,所以才會有這份罪在。
若是說起來,也是自己害得她變成了這樣。
“外面很涼,誰帶你出來的?”
“是本王自己要出來的,外頭不悶。”
弗笙君掃視過了眼前的牆月,最後還是淡淡的轉身,任由眼前的侍女開啟了鐵鏈,最後回了廂房。
“你這樣對她真的好嗎?她是一國攝政王,如何肯能……”
牆月咬著唇,有些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