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璟啊,你也別太生氣,到底都不過是一個小事。”柳岸逸柳岸逸想了想,接著說道。
“小事?你是想讓剪影來試試,是不是小事嗎?”
靳玄璟隨後看了眼某人,涼涼的嗓音讓柳岸逸打了個寒顫。
自己都來陪他了,害怕這幾日他是照顧不好自己,居然還這麼說自己。
他容易嗎?
“過幾日,你先回去。”想了想,結果靳玄璟又是出聲說道。
“為什麼?”柳岸逸有些愣怔,沒想出來,為什麼靳玄璟要自己先回去。
而靳玄璟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眼柳岸逸,“你媳婦兒快要生了,你出來晃悠什麼?”
是啊,自己媳婦兒都快要生了。
隨後,柳岸逸看了眼靳玄璟,見靳玄璟還是沉著眉眼,不由得小聲說道,“你真的不用太擔心,那個容淵再是有病,也不能對笙君做什麼啊。你就放心好了,沒人能傷得了她。”
“這件事,你不知道,我會有多害怕擔心。”
柳岸逸多看了眼眼前的靳玄璟,這是他第一次聽到他自己說,他會害怕擔心。
從前,他從來只是看到他高傲的一面,看到他冰冷如霜的一面,卻是不曾見到,這就像是找不到路,宛如遺失了摯寶的一面。
“玄璟,你這麼擔心,我也會擔心。我們兄弟多少年,還不知道你嗎?笙君她不會有事,這不是安慰你,是真的不可能。南門家也都在極力的尋找,如果容淵真的敢對笙君動手,這南門家也是不會放過太他的。還有那個公西蓮,不會是想要她的命。”
“但是如今,本尊是愈發想要她的命了。”
他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嗜血,若不是那個女人,他的笙兒又怎麼會不見。
“等找到了笙君,這人就隨你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