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隨後將菜夾在了他的碗裡,而靳玄璟對弗笙君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是低著頭乖乖的吃了。
這樣子,是讓一般女子都有些抵禦不住。
榻上的時候,驍勇善戰,完全主宰了場面,而這個時候,卻又像是被圈養的體型偏大的寵物一樣,對主人各種粘著。
而,又沒多久,外頭的杜橋走了過來,說道,“主子,剛剛外面有動靜。”
“什麼?”
隨後,弗笙君抬眼看向了杜橋,而杜橋將一個東西拿給了弗笙君。
那是一張紙。
“那支箭射了過來,差點就穿過了一個侍衛的胸膛。”
真的,剛剛就是差那麼一點,就是自己都是有些沒想到。
而弗笙君斂了斂眉,拿起了那張紙,其中卻是畫著一人。
不是誰,是南門知鸞。
弗笙君的母親。
“誰送來的?”
弗笙君的眸光愈發是幽深了,這是自己的母親,不過是衣衫半解,別具風情的時候。
不過,作畫的人一定沒有見過自家母親這樣,因為南門知鸞在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帶著一個刺青。
就是在鎖骨一側,是一隻鸞鳥。
弗笙君是一直知道這件事的,但是也不代表弗笙君這個時候也不生氣。
“剛剛差點射死了侍衛,所以我們也沒來得及去看,那人就已經是趁著亂走了。”
看樣子,就是對弗笙君下了戰書。
他們,對弗笙君是勢在必得了。
“看樣子,想死的人,是不少。”
弗笙君磨挲過杯壁,又是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