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弗笙君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面前的人,又是說道,“鳳公子何以得出這個結論?本王對親友,倒也沒那麼絕情。但若是敵友不分,光是因為兒女情長這種事,本王如何能扭捏?”
這個女子,是丁點都不見扭捏之態。
“可是,景輕對你的感情,難道你就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
他咬牙切齒,接著問道是,雖說是早就知道,但是如今看著這個女人如此冷血,還是止不住的去問了問。
“還是,那靳玄璟成了你的勁敵,你還會這樣?”隨後,鳳斯酒又諷刺的說道。
這個女子,真是讓人尤為憤怒。
“鳳公子若是不清楚,本王自然是願意解釋,他是皇上,本王唯一會奉承的皇上。所以,無論皇上要做什麼,作為臣子,本王理所應當的去支援他。就算是背叛了天下,本王也是認清自己該要守的人是誰。”
弗笙君不緩不慢的說道,平日裡不喜歡解釋,但是如今這麼解釋過來,的確是有些原因在的。
而聽言,鳳斯酒眸光更是陰狠了起來。
一點都不識好歹的女人,莫過於眼前的弗笙君了。
“女人,就像是衣服。而無非,攝政王這樣的衣服,對於所有人來說,的確是夢寐難求的,所以皇上開始會歡喜著,也著實正常。但是……”
“沒有但是,既然是夢寐難求,自然是要收藏一世,免她顛沛流離。”
隨後,外頭低沉的嗓音響起,而此時,弗笙君就算是不回頭也是知道這身後的人會是誰。
弗笙君不自覺的勾了勾唇角,卻是不語。
這個男人,是自己歡喜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