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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流公子是不是該做正事了?”
之後,懷流才是看向了弗笙君,看到弗笙君手上的戒指,卻是勾起了濃鬱的弧度。
“小姐這模樣,居然是名花有主了,真是可惜了。”
這時不時就調戲姑娘的樣子,讓楚世音想要弄死這個人。
“你若是不是來吹吖簫助興的,那便就請回。”
楚世音冰冷著嗓音的說道,而他聽言,卻是低著頭笑了起來。
“小姐不用急,自然是要為二位小姐做事的。”
之後,懷流將手中的簫拿了起來,似乎拿著簫的樣子,多了些漫不經意,骨節分明煞是好看,宛如那竹簫。
垂眉斂眸,只聽到那悠然響起的簫聲傳來。
這男子的簫聲,的確是一絕,似乎和這面上的紈絝無賴,不大相似。
簫聲的悲涼帶著些讓人體會不到的寒心,就是弗笙君也抬眼看過了懷流。
這個懷流不簡單,但是弗笙君倒也沒有這個心思,調查別人的身份。
“獻醜了。”
楚世音也沒發現,竟然就已經一曲終盡了,下意識看了眼懷流。
這個男人是有一手。
“不錯。”
楚世音的嗓音響起,只是美人依舊是冷冰冰的姿態,讓他不禁笑了笑,說道,“如若小姐覺得不錯,其實還可以跟在下有更深一層的接近。”
懷流倒也不是看上了楚世音,只是因為剛剛楚世音的話,忍不住想要多與她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