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麼幾天,你都在做什麼?”
之後,柳岸逸也是比較想要知道,靳玄璟這幾日是帶著弗笙君做了些什麼?
遊山玩水,閑雲野鶴的日子過過,很快活?
這也真的是難以捉摸了。
靳玄璟轉眼掃視過柳岸逸,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前些時日,我在準備給笙兒一個驚喜。”
“……”這男人怎麼花樣這麼多?
“前幾日?為什麼啊。”
柳岸逸也是想不明白,只是這話問完,卻是聽到了靳玄璟不緩不慢的說道,“因為那是我和笙兒第一次定下終生的日子。”
“……”這還好不是在皇都裡聲勢浩大的辦,不然自己還真是被這麼對比起來,被雲剪影得嫌棄死……
“你是打算給兄弟幾個活路嗎?”
柳岸逸接著又是哀怨的說,“寵妻有你這麼寵著的嗎?”
“以前有沒有,朕不知道,左右,朕是要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靳玄璟卻是懶懶散散的挑眉,不經意的挑起了緋紅唇角,不疾不徐的說道。
而聽言,柳岸逸是抽搐了嘴角,實在是想要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原本那麼高冷孤傲的兄弟,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是遲早成昏君。”
柳岸逸不善的看了眼靳玄璟,又是拿起了酒樽,喝了起來。
而靳玄璟也並不在乎,左右他也不知道是被說了多少次。
“若是她喜歡,這個昏君也值。”
“……這話你私底下當著她的面說就好,當著我的面不要說這麼肉麻的話。”
柳岸逸看了眼某人,接著是鄙夷的說道。
這個罪惡的寵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