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初寒心底還是有些失望的,沒想到會是這樣……
而見此,霖生勾了勾唇,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幾日你可以好好招待她。”
“那師傅你呢……”
“我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她。”
說話的是霖生,而不是那個沒有什麼懼怕的煦立,他在乎的很多,尤其是那個看上去冷清如孤月的女子。
“我知道了。”
初寒點了點頭,這次看到了弗笙君本人,初寒也是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的師傅對這個人念念不忘了。
“待會兒你好好照顧她。”
“好!”
說完,初寒就飛奔離開了,看上去很高興。
而此時,霖生嘆了口氣,說道,“煦立,治好她,讓她走吧。”
現在,卻是沒有一個人回答他,而霖生許久,才是看著遠處的柏林間,上方的落雁,嘆了嘆氣。
“今日你也看到了,她過得很好,不需要她認識的霖生了。”
是啊,過得很好。
那個人肯定是對她很好,好到讓這個女子眼底多了溫度。
與此同時,弗笙君卻是坐在了外面,聽著杜橋唸叨。
“主子,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這樣子看上去,那個霖生是要自家主子長時間住在這裡啊,對自家主子明顯是心懷不軌。
“看看他什麼時候願意治我的眉心痣。”
她不緩不慢的說,卻是一個人下著棋,無論是在哪裡,她都很平靜寡淡,似乎能與這閑雲野鶴的日子畫上鈎。
“可是那個人怎麼會同意……”
杜橋皺著眉,那個人明顯是對自家主子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