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掃視過這周遭的人,而霖生卻是低著頭,就是弗笙君都可輕而易舉的聽出其中的敷衍,“救了一個人,所以給了我些人力。”
弗笙君不說話,但實則心底卻清楚的很。
救人?
一般有這樣暗中勢力的人,都會用一個令牌或者是什麼,號令自己的勢力。
只有原主死了,這些人才會歸順。
弗笙君是心底清楚的很,但是卻也沒多說什麼。
“那也好。”
弗笙君點了點頭,又是看了看初寒,“那初寒,是怎麼跟著你的?”
“我向一家大戶人家討的。”
這話說出來時,霖生也是沉默了很久,但是煦立幹的事情,就是自己幹的事情,還能有什麼解釋。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養徒弟。”
弗笙君點了點頭,但是朱玉唇畔卻是勾起了一抹淡若無事的弧度。
而聽言,霖生嘴角不禁抽搐,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煦立要將這孩子帶過來。
但是既然帶都帶來了,霖生也怕自己露出什麼不一樣的目光,初寒會多心。
“初寒聽話,帶著其實也比較順心。”
“看上去,是很不錯。”
弗笙君點了點頭,而初寒摸了摸腦袋,接著是趴在了桌上,不敢看著任何人。
自己也沒被這麼誇過,一下子,被人誇的確是不好意思。
尤其,其中一個還是自己曾經很仰慕的殿下。
“阿笙,你再在這裡呆些時日,我會讓人送你離開的。”
霖生笑著說道,這是自己第一次和霖生真正的背道而馳。
弗笙君微微一愣,只是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像了從前溫潤的俊朗男子,不禁有些未曾回過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