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眼前的人不停的磕頭,對著眼前的靳玄璟哭聲說道。
而靳玄璟依舊是俊美的眉眼透著涼意,看著跪著的人,手中的筆也擱置在側,緋紅的唇角掀起了一抹寒意,“惹怒?朕以為,你們是完全忘記了,朕的手段了。”
“不敢,臣不敢!”
在場的人無一不是臉色發白,這短短一年,弗笙君和靳玄璟不知道是廢了多少勢力,自己哪裡還敢忘記……
就連江家和京家那樣的名門貴族都是如此,讓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有何不敢的?”
他涼薄的掃視過眼前的人,“現在,你們兩人各打四十大板,以為如何?”
兩人均是臉色一白,這能怎麼以為?
他們都是文官,哪裡能承受得住這些!
這要是真的打下來,說不定人都給廢了,但是現在兩個人顫抖著,卻都不敢說話。
現在的氣氛,過於讓人後怕。
“朕既然廢了後宮,你們覺得,前朝少幾個人,朕會在乎嗎?”
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只是這卻是在為弗笙君日後登上後位而鋪路了。
有此前提,誰又敢說選秀之事,誰又敢光明正大的挑釁皇權。
“臣知罪。”
兩人皆是臉色發白,而靳玄璟卻是垂著眸,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去領罰。”
“是。”
兩個人離開了,但是整個宮中的人都被警醒了。
無論殿下在不在,他們皇上都還是那個只念及殿下的皇上……
“皇上,外面有人求見。”
“何人?”
靳玄璟依舊是垂著眸,緩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