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行針是個體力活,所以這也算是正常。
不過,煦立還是撿著機會都要說一說這霖生。省的這丫頭太喜歡霖生了。
這小家夥就是蠢,難道沒發現自己對她也很好嗎?
都是平日裡這霖生太慣著小家夥了。
就是煦立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在和另一個自己吃醋了起來……
還是吃自己的醋……
著實丟人。
“你騙我。”初寒大大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控訴。
而見此,他俯身勾起了唇角,說道,“是啊,你這家夥太蠢。”
“……”煦立這個樣子,活到現在是個奇跡。
“還不讓人來看看她?到時候,阿笙有什麼事,就叫我。”
一直以來,這個最讓人覺得冷血的人,因為一個女子,似乎還是會很溫柔。
像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子了。
“知道了。”
初寒點了點頭,而之後煦立虛弱的支撐在牆上,一手撐著門扉,之後是慢慢的拖著虛弱的身子,低著頭離開了。
這下,自己算是幫到了阿笙。
阿笙要是真的不能和自己在一起,應該也會記得自己的。
也好,沒有忘記自己,自己只求在她的記憶裡,還能有一席之地。
起碼,自己要在她的記憶中,重要一回。
所以那硃砂痣自己是想法子留下了,這就是要她永遠的記住自己……
不忘懷,也不會失去。
而此時,弗笙君皺了皺眉,原本散下縈繞在側的烏發,不如平常,都懶散的縈繞在側。
等起身後,卻是發現這裡面沒有一人,只是留著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