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真的不怪你……”
杜橋有些心疼自家主子,當初自家主子也才多大?
面對那樣的事情,那樣的經歷,所以才會成為如今的攝政王。
但是幽兒的死,對於弗笙君來說,是永遠的刺。
“你是不知道,她死前的一天,還對我說,要我在她新婚的時候,看她鳳冠霞帔。”
“主子……”
杜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的弗笙君。
從前,自家主子是感覺戰無不勝,就算是戰場之上,或者說是朝堂之中,都是運籌帷幄的。
可是,現在的主子,就是她都能感覺到,主子那些失落。
“主子,幽兒肯定不會怪你。”
之後,杜橋只能是這麼說,企圖要安慰眼前的人。
“無礙,走吧。”
弗笙君搖了搖頭。
而現在,初寒將人給弄進了客棧,已經沒辦法回明起谷了。
但是等初寒糾結完後,給霖生脫衣物,卻是看見眼前的人,身上都是傷口。
而這些傷口中,還有一道是在心口前,滲著血,卻已經是幹涸了。
“這是怎麼回事?”
之後,初寒接著問道,而霖生卻是說道,“不礙事。”
“是給殿下治病的時候,弄的?”
只有這個原因,這個男人會有所隱瞞,而男人的沉默,讓初寒也知道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你是不是永遠心底都只有殿下,可是……你不是已經收我做徒弟了嗎?這樣,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看著眼前的人這麼平靜的說,而霖生抿了抿唇,說道,“抱歉。”
“你帶我出了之前的家,如今我只能跟著你四處雲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