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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景輕來說,這個人過來看自己,其實就只能是笑話自己。
“皇兄,別這麼絕情,除了皇弟,還有誰會來看你?”
之後,景遠虛卻是笑了一聲,坐在了景輕的身旁,看著景輕這神情也不算是難看,又是道。
的確是補刀。
畢竟,景遠虛這個人,就是景輕也知道自己是不能招惹。
無論是樹敵多少,這眼前的人的確是讓人能感覺到這隱隱可覺的危險。
“景遠虛,你什麼時候,也會專門來諷刺別人了?”景輕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此時,也沒有再說什麼過於偏激的話了。
“皇兄,你這多心的,讓遠虛很為難。”
景遠虛隨後低著頭,理了理自己的素白衣擺,說道,“皇兄的未婚妻也還在,皇位也還在,何必要在乎這些不重要的東西?不過是……”
“你閉嘴!”
現在,景輕的眸底通紅,看上去更是激動了。
而之後,景遠虛的笑意也逐漸斂去了,說道,“本王可以給皇兄一個時間緩緩,但是希望皇兄能夠早些隨本王回去。”
說完,景遠虛也是實在的一點安慰都不曾有,直接是轉身離開了。
本身,就不是因為景輕來的,只不過……
這封燁似乎對於自己來說,有種莫名的情愫在。
自己無法能察覺到是什麼情愫,但是依稀是知道,這是自己不去不可。
而等景遠虛走了出去,景輕的臉色更是黑沉了下來。
這個景遠虛……
而之後,霖生也已經離開了,帶著初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