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又是接著說道,自己當初得罪的人也不少,所以說,這排查起來,還是得花些時間了。
“嗯,是。”
她點了點頭,看了眼自家主子。
“主子……您若是與皇上成婚了,這攝政王府……”
她還是對這裡很不捨,這是自家主子和自己住了三四年的地方。
“還是攝政王府,偶爾回來小住也是可以的。”
弗笙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覺得攝政王府還是很有必要存在的,不然……
自己怕是晚上會比白日裡還累著很多。
“這就好。”
她點了點頭,真是怕自家主子會將這送了人。
畢竟,這送人府邸的事兒,自家主子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這丫頭都是在想些什麼,這攝政王府也是有不少秘密,難道你還覺得本王會賞給別人?”
聽言,杜橋尷尬的笑了笑,又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杜橋,你先回去休息,本王這也沒什麼要伺候的。”
之後聽言,杜橋看著弗笙君拿起了筆,鋪好了宣紙,看樣子是打算作畫,便也點了點有頭。
自家主子是很久都沒有作畫了,看樣子是什麼都沒有被受影響。
只不過,等畫到了一半,弗笙君的筆尖微微頓住,之後才是發現自己手下的是個人。
她是從來沒有在畫中,出現過有正臉的人。
而這次,弗笙君畫的很顯然是個男子的畫像。
“倒是沒想到,哪兒都能有你了。”
她垂著眸,淡淡的說道,但是嘴角卻是上翹,又是沾了朱紅,徐徐然再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