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多久,初寒卻是聽到了一聲無奈,“你怎麼還給他取了名字?”
“霖生師傅!”
初寒高興的叫道,而霖生看了眼初寒,卻只是勾了勾唇,朝著她伸了手。
“過來。”
很快,初寒就在霖生的身旁,霖生伸手將初寒的簪子給拿出來了,感覺到固定在頭上的簪子沒了,初寒愣了愣。
“頭發亂了,我幫你梳一個。”
而初寒只能是胡亂的點了點頭,只是……
霖生師傅的手幫著自己束發,很輕柔,似乎從前就幫著人這麼做過,從前也有個人被霖生師傅這麼束發嗎?
“師父,你是不是很討厭一個人?”
“為什麼這麼說?”
“不然,為什麼會有煦立師傅。”
初寒的話,是讓霖生頓了頓,這話是無法反駁。
是啊,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煦立出現了。
不知道是不是討厭一個人,還是討厭孤獨,總之,似乎自那之後,自己和煦立就已經是共生的一種關繫了。
“或許吧,也或許是多了一個人,一起分擔。”
“可是剛剛煦立師傅說您……”蠢。
而霖生卻是不在乎,說道,“讓他接著罵,左右都是一個人。瞧著日後他還能不能自己給自己一個巴掌。”
“嗯!”
初寒點頭,而身後的人動作卻愈發是溫柔了,讓初寒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師傅,你之前給人束發過嗎?”
“嗯。”
霖生應聲,可不知道為什麼,初寒有些心底悶得慌。
是病了吧。
“是師傅很在乎的人了。”
初寒點了點頭,而霖生依稀是記得自己是給一個和初寒一般年紀的丫頭束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