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底的人,如今就是一個烙痕,若是傷好好了,卻永遠的留下了痕跡,就算是再淺,那也是的的確確的存在著。
痛的時候,記憶深刻,就算是經年已過,那也是偶爾會感覺到癢。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別這麼傻了。”
景遠虛摸著自己的腦袋,低著頭,看不清神情。
而侍從不說話,從未見過自家的王爺對誰很上心的。
尤其是這靳舞栩,還是自家王爺倒貼上去,趕鴨子上架的。
這靳舞栩一看就知道不喜歡王爺,甚至……很有可能是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不過,侍從心底也有數,自己也總不能叫他換個人喜歡吧。
這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而此時,靳舞栩走出了這閣樓後,卻是碰到了正好來了的弗笙君。
“攝政王。”
“你的眼眶,該去沾水消紅了。”
弗笙君看著面前的人,眸底已經紅透,便是清冷的說道。
“攝政王殿下來,是所因何事?”
“問問這王爺,是不是打算不回去了。”
弗笙君揚了揚眉,看上去是嫌棄景遠虛在這裡礙事。
而靳舞栩點了點頭,又是轉身趕緊跑了。
弗笙君見此,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進了閣樓。
還沒走近,就聽到了裡面的話。
“你走了還回來,看我笑話?”
景遠虛諷刺的說道。
而弗笙君看著地上滾動的酒壇,不動聲色的避開了,語氣卻是不鹹不淡,說道。
“也好,近來的確煩悶。”
聽到聲音是弗笙君的,景遠虛有些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