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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之前本王聽聞,這封燁還有不少女子喜歡你。”
不動聲色,景遠虛就想試探試探。
畢竟,自己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討好靳舞栩了,眼前的人曾經那麼討女子歡喜,必然是知道的。
“本王身邊,沒那麼多女人,不過謠傳。”
這話,景遠虛是不信的,但是瞧著眼前的人目光清淡,似乎還真的就這麼以為的,不禁抽搐了嘴角。
“攝政王當時,可該是留心一下才好。”
景遠虛皺了皺眉,接著說道。
自己還尚且沒見過弗笙君男裝的樣子,不過看著這女裝的模樣,的確是傾城傾國,甚至可以說的上是遺世而獨立。
“本王不喜女色。”
弗笙君依舊只是淡淡的看了眼景遠虛,沒想到景遠虛還能這麼說上一句。
“你要是男人,我輩是該愁了。”
景遠虛也可以想象的出,那些腐朽的上一輩人是怎麼吹捧這攝政王的事跡,對自己的兒子各種教訓了。
這放在風秋,也絕對不例外。
誰讓,這父母就是愛操這個心。
不過,景遠虛更想知道,靳玄璟是怎麼把這個妖孽順理成章的綁在身邊。
這當初,可是傳聞攝政王是要篡位的,如今自己瞧著這倆人,哪裡能有瞧見過這種恩怨情仇的。
“不過,本王一直是覺得王爺也是聰穎之人,卻是沒想到這情事上,是事事不通。”
弗笙君接著不疾不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