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人?
這怎麼瞧著還挺眼熟的啊。
“去弄點醒酒茶來。”
雲鄴皺了皺眉,這家夥是喝不得酒的,尤其是這個時候,不是說容易醉,是容易熱病。
體質是真的特殊於常人。
“是。”
看著君澤白瓷一般的臉龐,透著淡淡的嫣紅,雲鄴是涼涼的掃視過後,任勞任怨的拿了個面巾,幫著擦臉。
這像是多了個兒子。
“還是適合找個人照顧你,不然,日後喝了酒,誰幫你消熱?”
雲鄴問道。
“沒事兒,死不了。”
雲鄴搖了搖頭,上次自己是帶了點藥粉,所以和靳玄璟喝酒是沒事兒。
但是這次,喝的有些大了,藥粉也沒帶,以至於直接是臉色紅起來後,這熱是褪不下去了。
“你想死,我還幫不了你嗎?”
雲鄴是輕笑了一聲,漫不經意的說道。
這話讓君澤眼皮一跳,說道,“你瞧著人家兄弟,為了柳相,皇上能肝膽相照,幫著帶孩子。”
“你以為,柳相回來的日子,會好過嗎?”
這等回來後,知道這個訊息,雲鄴就覺得柳岸逸這事兒是真的玩大了。
“行了,本公子哪裡能那麼容易病。”
“行,滾去睡。”
雲鄴任勞任怨的給君澤擦了擦臉頰和四肢後,就將面巾放下,轉身就大步離開了。
跟著君澤,是有做不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