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杖斃。”
柳岸逸冰冷著眉眼,這看上去柳岸逸平日裡也不會怎麼處理下人。
若是小事,也的確是挨板子就罷了,可是這是故意謀害了。
若是柳岸逸在,這必然也是逃不過杖斃的命運的。
“你現在也不要去找崔家的麻煩,顯得一點肚量都沒有。”
靳玄璟隨後不緩不慢的說著,但是之後低沉的嗓音又是帶著些漫不經意,夾雜著清寒,“不過,過幾日,崔大人似乎對王喜的案件很感興趣。”
王喜是崔友先的人,因為貪汙,而被抓。
不過因為貪汙的還算是少,也是因為王喜的官位不高,所以崔友先打算私下給解了。
可是現在,哪裡能那麼容易了。
柳岸逸揚了揚眉,接著是對靳玄璟說道,“臣剛來,這表現一下自己的機會,崔大人想必是很願意讓給臣的。”
聽言,靳玄璟也是轉眼看向了柳岸逸,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說的也是。”
就這樣,崔友先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官途,尤為忐忑。
之後,柳岸逸一邊批閱著奏摺,卻沒覺得自己可以這麼簡單的放過崔友先。
這連他女兒的主意都敢打,實在是欠收拾了。
此時,而在皇宮外面的弗笙君。
“怎麼住在國師府,也沒同我說說。”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道,只是抬眼卻掃視過了某人。
而君澤笑了笑,看著外面的街巷,“不是看著你忙嗎?”
“還得多謝謝你的關懷了。”
弗笙君勾起了朱玉唇畔,剛是處理完了自己的事情,卻沒想到正好碰見了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