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錢莊的公子。”
弗笙君早就調查過了懷流的身份,的確不簡單,那青樓估計也是懷流的旗下生意。
“蠢家夥。”
月歌起低罵了一聲,之後又看向弗笙君,“主子,您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唄。我這就去將那人給劫過來。”
“你劫過來做什麼?”
弗笙君接著看向月歌起問道。
而月歌起涼笑了兩聲,接著說道,“他就算是不喜歡,那也是我大哥看上的男人。我這就去劫過來,丟到大哥的床上去。”
“……”這還真是個稱職的額小弟啊。
“你別來,只要世音想開了就好。”
弗笙君接著淡淡的說道,而聽言,月歌起搖了搖頭,“楚世音就是這樣的性子,要她想開,約摸嫁人都晚了。”
雖說,月歌起不喜歡楚世音,但是這麼多年的青梅竹馬也是沒得話說的。
起碼,也不能看到自己的青梅竹馬抱憾終身啊。
“那個男人,家世有些複雜,這若是世音嫁過去,說不定還得委屈她。”
弗笙君這話,是讓月歌起冷靜了下來。
而之後,弗笙君又接著說道,“你既然已經準備好和瀟雅在一起了,那就先準備好自己的事。”
“沒那麼快,所以我今兒個和瀟雅都來了封燁,先湊湊主子這熱鬧。”
月歌起笑著說。
聽言,弗笙君看向月歌起,“那瀟雅人呢?”
“她還在外面,說是有點事。”
“你就不怕,是什麼人找她?”
弗笙君可記得,昨日杜橋還跟自己說了,那白畫玥也已經到了封燁。
“不怕,這還能有人挖我牆角嗎?”
的確,按照白畫玥的性子,這些事指不準還不敢做,覺得有失顏面。
當初,白畫玥若是稍微主動一點點,這件事也不會發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