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輕哪裡會主動提出回去?
在沒好好解釋這件事之前。
畢竟,風秋的皇帝據說是很厭惡好男風這樣的癖好,所以對這些皇子的約束更是嚴厲的。
可哪裡知道,自己的皇子不招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招惹自己的皇子。
“景輕能到今日的地步,就算是稍微有些影響,但這太子之位,理應不會動彈。”
弗笙君倒不是看得起他,而是這件事也不能過於怪在了景輕的身上。
畢竟,這也不是景輕想的,只是沒想到,防了所有人,卻是忘了背後還有個鳳斯舟能作惡多端。
“笙兒說的對。”
靳玄璟點了點頭,之後是摟著人,舒服的臥在了榻上。
日子過得的確是舒坦。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之後是瞧著今日是沒什麼奏摺,所以才只是拿著閑書,任由眼前的人抱著。
此時的鳳家。
“哥哥,你這麼看著我,又做什麼?”
鳳斯舟剛進來,就看到鳳斯酒那麼看著自己,目光不善。
“你去哪裡了?”
鳳斯酒接著問道,而這話是讓鳳斯舟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鬱了。
“我和哥哥,其實某些時候是一樣的,就比方說你會去青樓,而我則會去……”
當然是小倌館。
“鳳斯舟,你是不是在找死?”
鳳斯酒接著問道,看著面前的人,目光陰鷙。
如若不是自己的親弟弟,他一定會剁了這個狗東西。
“怎麼了,不過是睡了景輕,你怎麼就這麼暴躁?難道,這是哥哥的心上人?”
他接著笑意愈發濃鬱。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心術不正?他是我兄弟,若不是因為這點,你早就是死在他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