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勾起了唇角,又是緩緩說道,只是似乎想起了什麼,眸光暗了暗。
還不知道,這日後孩子會不會有南門家的遺傳……
這麼想來,弗笙君突然有些不願生個女孩了。
因為這顆硃砂痣,再受折磨,她是不願的。
“笙君,你在想什麼?”
“若是孩子出世,會極有可能受苦,你說這孩子還有必要出生嗎?”
弗笙君接著淡淡的問道。
而聽言,南鐘晚皺眉,接著說道,“為什麼不行?”
“我之前知道過一個事兒,還是前些時日傳開的。說是一對夫婦,生了個孩子,結果孩子被燒得渾身沒一塊兒好皮兒。但是,因為神醫的緣故,救活了孩子。但是,這對夫婦卻是要她安樂死。”
南鐘晚皺著眉頭,又是說,“我知道,孩子日後有可能會承受一些不能避免的譏諷和嘲笑,但誰能保證,這世間是有輪回的?或許……孩子這樣,很難找個愛她的男人,但卻有一輩子愛她的父母,還有朋友。時間美好之事如此之多,為何偏要執著身邊捆著個男人?”
誰都沒有權利拒絕一個新生的生命。
“走過一遭,方知酸甜苦辣。”
弗笙君點了點頭。
無論是酸甜苦辣,這都是親身感知的。
“我現在也快是個做母親的人,我不求孩子日後多少出息,只希望能好好的活著。”
南鐘晚嘆了口氣。
“有你這麼操心的母親,哪裡還會受到什麼傷害。都說孕婦多愁善感,你還真是同我小姨一樣了。”
弗笙君搖了搖頭,卻是拿起了酒盞,漫不經意的輕飲著。
“你也這麼說我。”
南鐘晚皺著眉,癟嘴。
黎齊衍也這麼說他,但是她覺得倒也還好啊。
“沒事兒,還挺招人喜歡的。”
弗笙君淡淡的說道,眸光還是疏涼,讓人探知不到其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