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他還會回來,要笙兒當引?”靳玄璟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人,大有他再多說一句,自己肯定會讓他死的很難看的意思。
“……其實啊,你知道的,笙君是不可能出事的。”
接著,柳岸逸有些艱難的說道。
靳玄璟這個天殺的,難道就不知道,當初還是她媳婦兒把自己給撈回來的嗎?
今兒個居然還這麼對自己。
“哦?看來,柳相是很欣賞朕的笙兒了。”爾後,靳玄璟慢條斯理的說著,但是看來樣子,是怎麼著都不會同意。
而柳岸逸聽出了靳玄璟話語裡的諷刺意味,瞥了眼某人,哀怨的說道,“都兄弟這麼多年了,就不見你這麼關心我。”
“朕是不是還要哄著你?”
靳玄璟冰冷的目光掃視過眼前的柳岸逸,嘴角卻是挑起了一抹促狹,揶揄道。
柳岸逸想了想,接著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倒是不必了,玄璟,不用這麼客氣。”
有時候,一個人的臉皮夠厚,其實也是無敵的。
比如說此事,靳玄璟是深有體會了。
“朕是不會允許的,你再想別的辦法,不要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主意。”靳玄璟一邊書寫著文書,一邊說道。
而柳岸逸是眼皮一跳,你怎麼就這麼有理由呢?
就是你媳婦是寶了?
誰還不是媳婦兒的寶了呢?
“要是笙君不出面,你覺得他們會對我感興趣嗎?”
柳岸逸覺得自己還是要保持冷靜,隨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