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是。”
杜橋點了點頭,走近書房後,便朝弗笙君行了個禮,“主子,剛剛來報,容淵前來封燁,已被攔下。”
“我們的人?”
弗笙君聽言,不由得將手中的文書擱置在桌案之上,挑眉問道,眼底幽深之色漸深又淺。
她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杜橋搖了搖頭,抬眼看向弗笙君說道,“是皇上的人。”
聽言,弗笙君沉默許久,嘴角不自覺挑起了似有若無的笑意,眼底和光同塵,卻難掩流光四溢。
的確,他也早該察覺到什麼了。
“既然暗的不行,幾日之內,容淵會親自現身拜訪封燁的。”
弗笙君話語依舊淡然自若,卻透著絲篤定,卻不挑起任何情緒和溫度。
“屬下會做好準備的。”杜橋點了點頭,爾後莊嚴道。
弗笙君置若罔聞的勾了勾唇,眼底卻再次泛上了冷意。
而此刻別院內,容淵俊朗的臉龐卻布滿了陰沉,“可查到了到底是誰在阻止本王進城?”
“屬下還在查,但……封燁之內,能有這樣權利的人,絕不過二數……”
聽言,容淵輕眯眼眸,眼底透著嗜血的誘惑,與外表的俊雅全不相符,聲音殘忍卻又詭異的深情,“雀兒,不要讓本王發現你在外沾花惹草,不然本王怕會嫉妒的殺了他,再打斷你的腿。”
這話,似呢喃,卻透著瘮人的寒意。
他的金絲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