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天心底堵得慌。
“她當然知道。”靳玄璟勾了勾唇,隨後卻是抬眸看向走近去的身影,旋即便起身準備下馬車。
而見此,崇天也只好跟上。
“喬娘。”
聽到那聲清冷女聲,喬娘微微愣怔,可等回過神來,看到弗笙君,卻一眼認出了這是當初來過她們青雀樓的那位小姐。
“原來是小姐,不知小姐近來可好?”
喬娘可就差把眼前的弗笙君給供起來了。
誰說女子出手小氣的,對比起那些個連小費都得捏得熱乎,才肯給的客人,這小姐可是出手闊綽啊。
“本座來找南鐘晚。”
“鐘晚?”喬娘一聽,目光有些飄忽。
“她人呢?”
很快,弗笙君發現了不對勁,爾後抬眼看向喬娘問道。
“她……”
喬娘有些心虛,可更沒想到的是,邊上的杜橋已經將長劍抽出了劍鞘,爾後擦拭過劍身,“喬娘,我們江湖世家,可不會講究那麼多。能動手的事,便不會多同你盤旋糾纏。”
“她……她,今日北明的淵王來了,說是要……要鐘晚接客,我也沒法子啊……”
喬娘自然是知道,弗笙君和南鐘晚非比尋常,只好跪下來,隨後膽戰心驚的說道。
“你再給本座說一遍,本座的人,你都敢動?”
弗笙君的眸一下寒了起來,俯身便揪起喬孃的衣領,清冷的聲音更是透著些許嗜血,讓喬娘更是差點哭出聲來。
“小,小姐,現在……鐘晚還在她房間裡……”
聽言,弗笙君涼涼的掃視了眼喬娘,只丟了一句寒意徹骨的話,“她若有什麼事,本座讓你整個青雀樓陪葬。”
喬娘打了個寒顫,南鐘晚的男客眾多,可只有眼前的女子,敢為她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