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不冷不熱的說道。
“……”人家在北明待著,你也都瞧著礙眼了……
“杜橋,送南姑娘去休息。”
“是。”
杜橋點了點頭,轉身便對南鐘晚說道,“南姑娘,隨屬下來。”
聽言,南鐘晚卻是妖嬈的眉眼透著哀怨,“死冤家,都不留奴家住一宿。”
“……”這位南姑娘,還真挺上戲的。
杜橋不禁抽搐著嘴角,等南鐘晚表達過自己心底的怨念,才去了攝政王府的鳳蓮堂。
走在路上,杜橋卻是聽到南鐘晚不緩不慢的說起,“你家主子,這些年很苦吧。”
杜橋微微愣住,實話說來,她對這位南姑娘的印象並不好。
這倒也不是因為她曾住在風流之地,只是因為因為覺得,主子並不應該和這樣的人産生聯系。
“再苦,日後該苦的,也都該是別人了。”
杜橋的神情有些隱晦難明,而南鐘晚自然是察覺得到,但卻也只是輕笑,並不言語。
而攝政王府瞅著這杜橋姑娘竟然身邊跟著一個模樣有些禍水紅顏的姑娘,脖子上的發青痕跡更是顯得曖昧,不禁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
這……不會是日後自家殿下的王妃吧?
只是,這模樣瞅著並不怎麼端莊啊。
不過,總歸是自家殿下喜歡就好。
而第二日,外頭乃至皇宮都傳遍了,攝政王府藏了個美人,據說模樣尤為好看傾城。
禦書房的崇天,研墨都有些不自在,神情不正。
昨晚上,自家主子偷偷去了青雀樓,而攝政王也藏了一手,直接把美人給帶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