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早已開始沒了耐心。
再不出現,他必然將封燁攪和的天翻地覆,一定要揪出這個女人。
“那人……或許和攝政王,有些牽連。”
侍衛不禁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而容淵聽言,那滿是寒意的雙眸看向侍衛,讓侍衛下意識低著頭,不敢對視。
“本王倒是想要見見,封燁的攝政王是如何風華。”
容淵隨後慢慢的說道,可眸底依舊布滿寒霜。
她不在後,他愈發是覺得體內狂躁不安,每晚甚至都能夢到她當初傷痕累累的模樣。
曾經,他為此自足過,這是他賦予她的。
可漸漸,他也開始不安,後怕其他人也會想他一樣,這樣對她。
只有他,才能折磨那個女人。
其他不論是誰,他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是。”
侍衛硬著頭皮答應,可是不出乎意料,這剛靠近攝政王的府邸沒多久,就被請了離開。
攝政王的架子,比他們淵王府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侍衛垂頭喪氣的回來,容淵坐在馬車之上,卻是漫不經意的掀開了簾子,莫名間很想進去看一看。
“不見嗎?”
“他們說,攝政王在皇宮裡。”
聽言,容淵沉默了不久,這才說道,“看來是本王錯了時候,那便改日再訪吧。”
“是。”
看著容淵並未打算多過糾纏,侍衛鬆了口氣。
“看來,若不打斷你的腿,你還真的敢不回來啊。”
容淵輕聲呢喃,也不知是對誰說,眸中陰涼寒瑟,讓人不敢對視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