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她還想著讓靳玄璟多提攜靳河。
眼下,怕是任何人在靳玄璟心底,都不如他獨一無二的小皇叔了。
明明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作為,可任英歡看著一旁的二人,舉止親暱,卻莫名覺得尤為和諧養眼。
在側的玄衣俊美的男子眼底透著笑意,看著坐在一邊眉眼細致的絳紫長衫的矜貴少年,眸光清明,牽動著緋紅唇角那勾起的弧度,都顯得尤為溫潤些。
便像是夜裡的一輪明月,照在清漣湖水上波光粼粼,夏意暑去,卻平添暖色,灑下了細碎的銀光,悠悠向東流去。
等回過神來,任英歡不由得謾罵了句自己,是不是跟著一起中了邪。
“哀家有些頭疼,你們用好了便先回去吧。”
說罷,任英歡頭也不轉的就出了正殿。
瞧見,邊上的美貌宮女皺了皺眉,二人相視一眼,卻不是很明白,太皇太後她老人家怎麼說的話,愈發是讓她們不明白了。
那現在,她們還要接著服侍嗎?
“你們還不走?”
靳玄璟不疾不徐的說道,骨節分明的手宛如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自一端的果盤優雅的剝了個金桔,美得賞心悅目。
只是隨後,靳玄璟卻又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才轉眼看向弗笙君勾唇道,“小皇叔,這金桔還是朕宮裡的好。”
“……”所以,你只是剝著玩玩?
崇行不由得暗暗腹誹。
自家主子原來可最厭惡身上沾上了什麼氣味啊。
靳玄璟原本也是打算剝給自家小皇叔吃的,但是忽而想起來用膳之後,近時是不可以食用金桔,所以才斷了這念想。
而弗笙君看了眼笑的愈發撩撥人心的靳玄璟,卻是有些心緒紊亂的別過臉,並沒有察覺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