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比一個能耐。
他又不是正經大夫,受傷都往他這跑!
許久,上官奚總算是把何從霓這條小命給撿回來了,不由得鬆了口氣,隨後讓人去攝政王府報信,通知何從霓人無事。
而第二日,上官奚怎麼都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弗笙君本尊親自來取人了。
“喲,攝政王殿下,大忙人啊。”
上官奚不由得挑眉打趣道,今兒個天氣不錯,躺在藤椅之上,倒是暖烘烘的,瞧見弗笙君,也依舊懶得動彈。
“人呢?”
弗笙君看了眼上官奚,也並不多說什麼,直接問道。
“那個攝政王,您看這醫藥費……”
上官奚彎著眼睛,笑著說道。
哪裡知道,弗笙君竟是勾唇挑眉,說道,“這筆賬,你隨端王要去。”
“……”還真不愧是佞臣啊,連這點血都不肯出。
“人在我這,也不會受傷。不如你讓她在我這養養傷,省得到時候又是缺胳膊少腿的來找我。”上官奚隨後接著說道。
“她醒了嗎?”
“醒了,我帶你去看看吧。”
上官奚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弗笙君走進了內院。
沒過多久,弗笙君便看到了何從霓,而那桌子上的,則是一封封存粘好的書信。
“那應該是給你的。”上官奚挑眉,示意道。
聽言,弗笙君走近木桌,拿起了書信,不緩不慢的拆開,半敞著紙張,看清了裡頭的內容,一時之間,眼底的諷刺和涼意達到極致。
“當初沒廢了他的左手,還真是本王的失策。”
弗笙君垂著眸,話語間的寒涼卻是冷得徹骨,手上的紙張被捏的皺褶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