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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身玄黑龍袍矜貴俊美,眸中蓄著的深沉難以揣摩,一舉一動尊威自成,讓人不敢褻瀆直視。
只是,容淵卻覺得,自己似乎對眼前的人有些排斥。
雖是第一次見面,可容淵總覺得,靳玄璟會是自己的勁敵。
“本王代北明來向封燁示好,望日後封燁與北明百年不開戰役。”
容淵輕笑道,一身白袍顯得格外清雋,與當朝的攝政王弗笙君相比起來,雖說同樣帶給人出塵的感覺,但弗笙君更多了幾分冷冽,而眼前的男子則是眸底依舊透著陰霾。
可朝躺在之上,知道北明淵王的事跡的人,也並不少……
這也是一個樣貌上乘,可手段狠戾的人啊。
只是,這樣若是和弗笙君對比起來,朝臣也都覺得還是弗笙君通些人性。
至少,弗笙君雖殺伐果決,對皇位虎視眈眈,但也並未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而淵王府中,卻是聽聞,淵王府時常有侍妾死於床笫之事。
更有人傳,進淵王府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可以活過半月的。
如此,當真能證明,在這張如謫仙一般的容貌之下,掩藏的是一個怎樣嗜血的惡魔。
“嗯。”
靳玄璟並沒有興致,幽邃的眸掃視過容淵,並沒有搭理。
看著自家主子沉浸在攝政王不在的悲傷之中,崇天默默的別過臉去,愈發是覺得自家主子沒出息。
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不對,一個男人犯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