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似天生會讓人産生危機,更是恐懼。
“事情朕都解決好了,接下來的事朕也會讓人處理,陵王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靳玄璟的聲音依舊帶著些許漫不經意,可黑檀般的眸底依舊滿是清寒。
“好,”
靳河點了點頭,轉身絲毫沒有猶豫的離開。
見到這情形,從始至終未曾說話的弗笙君,不自覺輕嗤一聲,眸光依舊清明。
“杜橋,人都帶下去。”
“是。”
弗笙君隨靳玄璟走到了轉廊,嫋嫋東風,披著月光的朦朧,將二人的身影拉長。
“你的臉色很不好。”
靳玄璟看著眼前的人,目光沉靜而蓄著莫名的深意。
“嗯。”
弗笙君應了一聲,垂著眸卻未曾多語。
許久,靳玄璟這才眼底劃過一抹無奈,隨後俯下身來,懲罰性的咬著弗笙君的雪白脖頸,低沉喑啞的聲音透著些許無能為力的怒意,“朕真想撕碎你,怎麼辦,小皇叔?”
那好聞的蓮香泛著淡淡的藥味兒,卻也透著從前的幽香,讓靳玄璟依舊是捨不得的勾摟住眼前人的腰間。
見此,弗笙君眼底如雪初融,聲音下意識放柔了些,慢慢挽上他的精壯腰間,安撫道,“回皇城便無恙了。”
“是那香?”
靳玄璟眼底劃過一抹涼意,眼底的肆虐似乎又被挑起一般。
當初,他的小東西還是個完整康健的小女孩,可這幾年到底是變故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