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你如今也膽小怕是了,隨便找個女人就冒充自己的侍妾嗎?”
衛歡咬了咬唇,隨後接著說道。
可隨後,還沒等弗笙君說話,身旁的南鐘晚卻摟過了弗笙君的胳膊,親暱的靠在弗笙君的肩膀,笑著對衛歡說道,“君君,這後宮裡的女人真是沒有嘗過被愛情滋養的味兒。”
“……”所以,你就嘗過了?
話落,一眾嬪妃都覺得眼前這位攝政王的硃砂痣分外礙眼。
怎麼,攝政王寵著就可以胡作非為,揭別人傷口了?
“衛修儀,如今你可瞧清楚了?攝政王是本宮的恩人,本宮的確對攝政王有所崇敬,但絕非是男女之情。衛修儀要是再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本宮必然縫上你的嘴。”雲剪影甚少動怒,可一旦動怒,卻是讓旁人有些不敢插嘴。
衛修儀咬了咬唇,也沒想到,居然會突然跳出一個女人,說是弗笙君的女人。
攝政王這麼多年後院無人,她原是料定攝政王撇不開關系,卻沒想到天意難料。
“雲賢妃,此人穢亂宮闈,該殺。”
邊上的江素月隨後面無表情的對雲剪影說道。
“不!娘娘,衛歡不是有意的,娘娘,求娘娘放過衛歡!”衛歡跪在江素月的面前搖頭,哭著說道,梨花帶淚好不可憐。
只是,如今知道情況的人,卻是分外厭惡。
“既然江貴妃執意如此,那便依江貴妃所言。”
雲剪影也不知道,為什麼江素月和衛歡原本蛇鼠一窩,如今要置衛歡於死地。
左右,這個衛歡,早就不該留下了。
等著哭喊著的衛歡被拖走後,留下的就是衛闊了。
“衛闊,本王要留著收押。明日,讓衛家的人來見本王。”
弗笙君這話說罷,原本江素月並不打算照做,可奈何身旁的雲剪影已經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