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殘暴的淵王,不止是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
尤其是柳岸逸,忍不住僵住了臉。
這攝政王的桃花,還真是各有千秋啊,憑這張雌雄莫辨的臉,居然還真的就男女通吃了。
弗笙君慢條斯理的側過身,旋即眸光隱晦卻更暗夾著寒涼的看向容淵,一身絳紫蟒袍清貴如玉,話語卻清越寡寒,“本王為臣,按照吾國皇上的意願來,二國的關系的確該多多斟酌了。”
眾人一聽,忽然想起當初靳玄璟可是當著容淵的面,表露出自己對北明還頗有興趣。
按照皇上的思維,這還談什麼交好啊,這可不就直接開戰了。
這話說罷,容淵眸底愈發是冰寒,心底怒火中燒,只清楚是因為弗笙君開始維護別的男人了。
而這個男人,在傳聞中,也尤為和她親近。
“是嗎?看來,攝政王和皇上還真是關系極好的叔侄啊。”容淵涼笑,心底卻早已不能平複。
他的君兒,已經沾染了旁人的氣息了。
如此,他就要親手,將他的君兒變成原來的那個樣子。
光是想想當初弗笙君冰冷的讓人難以靠近的模樣,容淵的眸底似燃起了一簇簇邪火,閃動著光芒。
弗笙君掃視過容淵,嘴角同樣勾起一抹寡淡寒涼的弧度,言語間卻無不讓眾人愣怔,“是啊,除了他,誰能讓本王甘願監國三年。”
“好,好一個‘除了他,誰能讓你甘願監國三年’。”
弗笙君,本王還真是低估你了。
容淵嗓音透著寒意,而弗笙君過去那幾年的囚禁過往,也讓她十分清楚,容淵是當真怒了。
瞧著這氣氛愈發是拔劍弩張,平日裡最喜歡打圓場的柳岸逸卻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