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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衣聽聞,攝政王在朝之上,卻與容淵關系匪淺。”
關玉衣笑著說道。
而江素月一聽,也不禁輕輕蹙起眉頭,“是北明的淵王?”
北明淵王,就算是江素月,也有所耳聞,只是為什麼淵王會和弗笙君關系匪淺。
“玉衣聽聞,在朝之上,攝政王對淵王並無親疏,只是淵王卻對攝政王尤為不同,大有像是……斷袖之癖。”關玉衣這話說罷,卻立即被江素月否決了。
“不可能,淵王性情殘暴,且家中侍妾成群,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只是,沒想到江素月這話說完,關玉衣卻是神秘勾唇,接著引導道,“是啊,淵王或許也不喜歡攝政王。但若此時為真,二人關系匪淺,娘娘覺得朝野裡的那些老臣還能不掐著把柄不放手嗎?”
話落,頓時江素月明白了關玉衣的主意。
弗笙君雖得民心,但在朝堂之上,卻有多數朝臣暗指其邪佞無道,倘若這個時候,再讓人知曉,弗笙君還和容淵斷袖,怕又是一個參奏的原因了。
畢竟,弗笙君若是斷袖,多不過是民間或許有些議論,可若這人是容淵,便沒有那麼簡單了。
容淵是北明的王爺,二人走了近,誰知道弗笙君這是準備著叛國還是怎的。
“你確定,淵王可不是什麼好惹的。”
江素月皺了皺眉,也不想白白搭上一筆。
“不如,等百興宴的時候,咱們順水推舟的幫襯著攝政王與淵王一把?”關玉衣臉上是明晃晃的笑意,可怎麼看都有些被燭火打照得瘮人。
而此時,在官驛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