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姓肖。”
南鐘晚輕輕笑道。
而方姝靜皺了皺眉,看了眼南鐘晚,更是覺得不可置信。
這點尋常的身份,居然就勾搭上了弗哥哥,真是個善於心計的女人。
“本公主叫方姝靜。”
說罷,方姝靜直接將手中的酒壺裡的酒,倒給了南鐘晚,抬眉挑釁道,“肖小姐的酒量應該不錯吧?身為殿下的侍妾,總不能滴酒不沾,不如和本公主來比一比?”
方姝靜看著南鐘晚這身姿,便曉得南鐘晚怕是極善舞姿,而纖細的手指,帶著一點淡淡的薄繭,琴棋書畫估計也能占上。
而她,也從未去仔細練過這些,怕是完全敵不過這女子,最後還有可能讓這女子出盡了風頭。
弗笙君剛想出聲,南鐘晚卻是示意弗笙君,二人勾笑相識。
見此,弗笙君也只好看了眼那酒壺,便不做多語。
不遠處的江素月看了眼那酒壺,想到剛剛關玉衣的動作,不由得皺眉問道,“你在裡面下了什麼?”
“那位公主善酒,約摸在裡頭只是下了點讓南鐘晚出醜的東西。可玉衣可不覺得,這火這麼小,能夠燒到攝政王。”關玉衣依舊笑著說道。
而江素月見到關玉衣賣關子,也不再多問,只是靜靜的看著。
“公主這酒,最好是無事的。”弗笙君淡淡的說道。
“自然不會。”方姝靜揚了揚眉,這酒沒有半點毒性,只若是喝了,便定會洋態百出,卻不能昏睡過去。
換句話來說,這是楚江皇族牢獄裡用的手段,得此拷問囚犯,而方姝靜自己,當然早就用瞭解藥。
“那妾身恭敬不如從命。”
南鐘晚見方姝靜幹脆的仰頭喝進,隨後也拿起一盞,慢條斯理的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