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這幾日你在練邪術?”
靳玄璟揚眉,勾起薄唇,揶揄調侃,心底則明白,某人這怕是佔了什麼便宜。
“……”早知道就不該幫忙藏著靳玄璟,就應該把當時渾身是血的靳玄璟丟給弗笙君。
當時,可是嚇得他一晚沒睡,可這沒人性的家夥,昏迷前最後一句話,竟然是讓自己不要告訴攝政王。
“按道理來說,被弗笙君逮得正著,你此時此刻不應該這麼清閑才是啊。”柳岸逸坐在邊上的木椅上,對答如流。
而靳玄璟則慢條斯理的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優雅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襟,低沉的嗓音透著愉悅,“昨晚,朕的小皇叔給朕處理了傷口。”
“……”那又怎樣?
“還跟朕同床共枕。”
“……”
“今兒早上,還親自喂朕用早膳。”
“……”喪盡天良!
這滿滿當當的炫耀,要是以前,柳岸逸最多暗自腹誹一句幼稚,可眼下想起自己才剛剛能牽媳婦的手,就心底一陣蕭條。
沒想到,靳玄璟的情路都比自己順暢。
柳岸逸這才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靳玄璟,“你跟攝政王說過尊主令的事了?”
“嗯。”
這聲回答,也算是柳岸逸的預料之中,但依舊是覺得靳玄璟這昏君架勢,遲早敗國。
寵一個‘男人’寵成這樣,甚至不沾女色,穩妥的準備斷了靳家的香火。
真不敢想象,這日後是什麼發展情況。
“這事,東樓老爺子還真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