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瞧見弗笙君懷中抱著人,而女子雙臂輕輕勾摟住弗笙君的脖頸,這親暱的姿態,也不知二人是準備去換衣殿作何……
令人遐想紛紛。
“殿下,你有在看誰嗎?”
小姜皺了皺眉,隨後不由得輕聲問道。
她可是好不容易爭過了牆月,才能陪殿下來這裡的,可殿下至始至終都沒跟自己主動說過一句話。
“本王的事情,什麼時候由得你過問了?”容淵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說道,姿態清冷。
而小姜聽言,咬了咬唇,暗下了眸,只好作罷。
而在殿外,杜橋緊跟其後,卻是擔憂地看了眼弗笙君,“殿下,要不換屬下來?”
“無礙。”
弗笙君不動聲色的幽靜寒涼了眸光,讓人隱約頭皮發麻。
最好南鐘晚沒事,不然就算這事不關方姝靜的事,她都會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久,弗笙君便將人擱置在了床榻,旋即伸手去把脈,幾番察看診斷下來,眸光更是瘮人。
“封燁,還有人在販賣往夢散嗎?”
“往夢散,這不是隻有那邊才有的嗎?封燁,怎麼會……”杜橋聽言,也發現了不對勁。
這東西邪的很,只能壓制,至於解藥,製作太過繁瑣。
“匕首。”
話罷,杜橋下意識遞給了弗笙君,可一回過神來,就看到弗笙君毫不心疼的將自己的手掌割出了一道口,隨後伸手將鮮血渡在南鐘晚的口中。
“主子,今日是噬陽月,您怎麼可以……”
“杜橋,跟著本王那麼久,你是還分不清輕重嗎?”
杜橋聽言,不甘願的咬唇,可看著自家主子愈發是身子單薄,眉眼透著些虛色,心底憂心忡忡。
主子身子到底怎樣,只有主子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