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笙君掃視過邊上的靳玄璟,徐徐說道。
倒沒發現,原來這個關玉衣,還真的有些本事。
“事情談完了,本王王府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這話說罷,弗笙君剛打算起身離開,卻不想被靳玄璟一手扼住了手腕,將人兒拽入了懷中,俊美的臉龐隱約透著不悅。
“……”他還在,能稍微克制點不?
柳岸逸面色複雜,隨後看了眼二人,“算了,還是本相先回去吧。”
只是,這話說罷,並沒有任何人理睬。
這些重色輕友的家夥!
柳岸逸心灰意冷的離開,剛出了禦書房,卻歡快的跑向月棲宮。
見此,崇行也是搖了搖頭。
又一個戰友淪陷了。
“皇上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嗎?”弗笙君抬眼看向靳玄璟問道。
“朕還沒有一個孕婦好看嗎?”
靳玄璟依舊緊緊的禁錮著懷中的人兒,這揮之不去的醋味,讓弗笙君是愈發想笑了。
“玉璣還需要人照料。”
“朕作為傷口未愈的人,也需要人來照料。”
靳玄璟蹭了蹭弗笙君的脖頸間,聞著那清冷好聞的氣息,接著低沉無賴道。
傷口未愈?
當初隱瞞傷口的時候,可沒見他神情有任何破綻。
只是,想到靳玄璟深可見骨的傷口,弗笙君眼底不禁稍稍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