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某帝毫不委婉的表達出自己的惋惜之情,弗笙君極力的剋制住眉角的挑動,拿起了邊上的一小盒藥膏。
靳玄璟也知道見好就收,瞧見自家小皇叔依舊目光透著些危險,不由得愉悅的翹了翹嘴角,隨後卻是極為自然的當著弗笙君的面,將身上鬆垮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褻褲便不用了。”
弗笙君原還不覺什麼,只是看著那雙幽邃的眸清淺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就那麼從容自若的看著自己,耳根便不由得染上了淡淡的粉。
只是如此一來,清冷的白袍少年,只是多了些耐人尋味的掩飾。
“無妨,日後總歸還是會由小皇叔深入瞭解。”靳玄璟勾著唇,明明是分外輕挑的話,可眉眼依舊是清明從容,矜貴俊美。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後,便自顧自轉到了靳玄璟的身後,看著那深可見骨的傷疤已經結痂好過大半,依舊是不由得眸底泛起了涼色,本就淡澈的眸卻凝成了一片烏沉。
須臾後,弗笙君好看的手指輕輕挑了些膏藥,慢而柔緩的順著背後的傷痕塗抹,輕輕打轉,眉眼月華如練。
“前些時候,東樓被劫貨了。”靳玄璟饒有興趣的說道,話語間透著些許促狹。
“嗯。”
弗笙君淡淡的應了一聲,眸間依舊淡若無事,而聽言,靳玄璟嘴角的笑意卻愈發是明顯了。
自家小奶貓已經真的長大了,也開始會用鋒利的爪牙,維護他了。
“本王只讓他還了些利息。”
弗笙君看著靳玄璟身後白皙精壯的腰間,疤痕猙獰,眉眼如覆寒霜。
當時知道劫貨的人馬是弗笙君的人後,柳岸逸看著某個愈發是有妻萬事足的帝王,更是十分嫌棄。
誰還沒個媳婦心疼呢?
“好,剩下的朕來處理。”
靳玄璟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透著悶笑,愉悅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