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定奪在這月十五,攝政王與皇上前去逢甘寺吃齋唸佛七日,而這次,則由柳岸逸監國。
這次不同於往日,柳岸逸也樂於監國。
誰讓自家媳婦留在皇宮呢,玄璟他們走了也好,也省得自家媳婦害羞。
某人樂不思蜀的打算著。
而整個後宮,倒也沒什麼反對的聲音,就連江素月都格外安分。
若是去逢甘寺,她該怎麼才能搞到新鮮的血液,倘若那個時候,被抓得現形,可真是得不償失。
再者,江素月如今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動物血來滿足自己了,必須要幹淨新鮮的人血才行。
於此,長景宮已經悄然無聲的少了一個宮女。
“你的傷勢還有大礙嗎?”
弗笙君走進了禦書房,朝野上的人也不知道靳玄璟的傷勢,也沒法子在朝野公然推遲。
“若是有小皇叔對朕深情不移的照看,想來朕是不可能有什麼大礙的。”
靳玄璟低沉的嗓音透著笑意,旋即調侃道。
“本王到時候有自己的馬車跟著隊伍。”
弗笙君瞥了眼某帝,自是知道靳玄璟是不會那麼安分的。
萬一,二人在馬車之內,弄出什麼動靜,這日後滿城風雨的傳言,就是壓也壓不住。
“小皇叔,你是在怕朕會對你做什麼?”靳玄璟一聽,原本的笑意悉數斂去,爾後一把將弗笙君的腰間擁摟住,圈在懷中。
倘若這個時候,他松開手,想必會更有誠意。
“皇上莫不是想要感受一下君下臣上的滋味?”
弗笙君瞥了眼某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皇叔的雄心不小。”靳玄璟低笑,骨節分明的指尖瑩白,侵略性的撫過她的朱玉唇畔,挑眉玩味道。